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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天阳很老实地回答道：“不多，基本的满足第二阶段。”
他的话语一顿，问道：“文和有什么收获？”
saber看向散发生命气息的花苞，回答道：“与你说的差不多。”
“至少他们在上交资源方面，没有任何懈怠。”
萧天阳眼帘低垂，说道：“除非他们一辈子不犯错，否则把柄多的是。”
“可想让自己的收获更多，便必须触犯一些无足轻重的律法。”
“只要让李斯放点空，国库就不可能会有空的时候。”
saber忍不住问道：“你们算是钓鱼执法吗？”
萧天阳耸肩道：“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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