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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支书寒暄完就走了，队里几个干部看见，也说了几句客套话，然后跟着走了。
陶姜客气完就继续做自己的，任劳任怨。
陶凤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，陶姜刚要走，就被她拦下，“你这样累死累活的有意义嘛？”
供销社就在大队部旁边，所以陶姜最近做的事她都清清楚楚。
前面，吃力不讨好的给村里孩子种疫苗，今天呢，又做什么急救宣讲，没钱就算了，还累死个人。
“有啊。”陶姜连犹豫都没有，“哪怕只有一个村民来学，都有意义。”
陶凤娟古怪的扫了她一眼，“真不知道你是真善良，还是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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