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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梁等人的脸色就是一变。
其实秦舞阳的心里很清楚，所谓的什么大客户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借口，原因只有一个，天高集团或以利诱或以威逼，迫使这些老板终止与万立的合作，而在座的这些，说不定有些公司就是天高集团旗下的，毕竟天高集团在万金生意的涉猎面非常广。
之所以开这个会，就是掌握更多的东西。
会议室里，各位老板的表情不一，有的人就有些惊慌，比如老梁等人，有的人则是低下了头，而有的人脸上却是隐约带着些嘲讽甚至是冷笑。
秦舞阳心里明白，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，接着道：“既然诸位都说了原因，我也理解大家的选择，那今天这个会就到此为止，散会吧，对了，老梁，老贾，还有小林，你们留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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