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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平安走在狭窄逼仄的暗道内,他的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块黑布,可即便是这样,他也能在毫无光源的暗道中正常前进,像是他曾经走过无数遍一样。
湿重的空气打湿他的发梢,也让他觉得好似嘴鼻上盖上了一块厚厚的湿布。
一阵阵奇异的味道从前面传来,谈不上臭,但也说不上香,淡淡的味道如同略施粉黛的美人胭脂,又似晶莹如玉白百何花香,赵平安觉得这种味道十分熟悉,他应该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种味道,但他又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闻到过。
那是记忆深处的味道,可到底是什么味道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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