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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奕突如其来的一番伪装并没有让于益感到困惑，反而他秒懂了这么做的意图。
“说实话，我们一开始觉得我们是不幸的。”何栋说，“但后来才发现，世界都变成这样了，法律和警察再也保护不了老百姓，我们变成这样，未必是一件坏事。”
“你是觉得，被老鼠咬了之后，会有特殊的能力，所以，能更容易活下去是吗？”上官奕语气变得强硬，略有审问的味道。
“这个我们还在研究当中。”何栋靠在了椅子上，“如果有这方面的问题，可以问李教授。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事实是，能促使人变异的变异鼠，数量并不是特别多，我可以理解你们抱团在一起，但我可以肯定，你们原来没有这么多人。”上官奕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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