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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凡起身接过茶壶，给陆泓海倒了杯茶，笑眯眯地解释道：“陆老，今天来找您有正事。”
“什么正事？”
“闲来无事，我想搞个研究，不知道国家支持不支持。”
“当然支持。”
陆泓海听懂叶凡话中的含义，抚须一笑：“李老昨天晚上还跟我抱怨，说你现在和宁丫头领了证，担心你会沉迷到宁丫头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，分不出心思来搞研究，现在你主动送上门来，又怎么会不支持你呢？”
“说吧，需要多少钱？”
“先来个……”
叶凡思忖一番，右手抬起比了个中指。
陆泓海：“……”
谈着谈着，怎么还和他竖中指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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